《欢颜》的故事之所以做到了不落窠臼,恰恰也在于它并没有流于套路地去塑造每一个人物。老孙并不是只懂武力打斗的莽夫,他有很多圆滑的处世哲学,也有对徐天情同父子的寄望;闽西三寨头人俞亦秀更不是一个老学究,他有对世界天真的向往,更有对公平正义的追求;俞舟更不是一个只会沉溺于赌场的赌鬼,他留恋赌局的背后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。这些非典型的人物一一出现,震撼着徐天,也改变了徐天对世界的认知。当这些无数个“小我”在实现革命的历程中画好了各自的轨迹,成就徐天完成革命者的“大我”也会水到渠成。刘巧珍和黄亚萍分别代表了黄土地和大都市,选“良心”还是选“前途”,高加林的摇摆不定表现出他内心的矛盾与挣扎。在高加林身上,既可以看到人性的闪光点,也可以看到人性的灰暗之处,这是正剧主角人物中难得的复杂角色。当“高加林难题”复现荧屏,“陈世美”等标签毫无悬念地出现在弹幕里。